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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马拉雅

2022-07-04 20:54:41

喜马拉雅

2017-11-06 文来自林杰 叶小纲


       睹林杰文,不胜惶恐,有知音如是无憾。其信息有立场,遂做为警醒与鞭策。林文如下:       

 

        仁者乐山,名为观光,实为观音。


      《喜马拉雅之光》是作曲大家叶小纲先生的巅峰之作,是其六度进藏采风感悟之音。得叶先生之邀,有幸于北京上海两地,先后两次现场观音此曲。第一次聆听,是去年的4月15日,《中国故事·喜马拉雅之光——叶小纲与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音乐会》在北京国家大剧院展演。第二次是今年4月28日,第34届“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在上海交响乐团音乐厅的开幕之演。


叶小纲



        今年春天,看到叶先生在微信朋友圈感言四月底在上交新厅的演出票一售而空、一票难求,我当时跟他开玩笑说“若一票可求,我愿打飞的去沪上聆听此曲”,先生秒回“好,我来找票”。4月27日,也就是演出前一天晚上,叶先生那边传来消息,已帮我找到一张位置绝佳的票。


       之所以发心去上海听《喜马拉雅之光》,一是叶先生的这首曲子写得大妙,二是因为演出的空间亦令人神往。上海的这场演出,开示于新落成不久的上海交响乐团新音乐厅,这个被上海人俗称为“馄炖皮”的建筑,是日本著名建筑设计大师矶琦新力作,矶琦新在上海留下的另一个地标级大作是“喜马拉雅中心”。去年在网上寻找《我在故宫修文物》纪录片时,偶然撞见同一摄制组拍摄的《声音的故事》,讲的就是上交新音乐厅的设计与施工,我本人在清华学的专业是土木工程结构,所以就顺带把这部《声音的故事》完整地看了一遍,从而得悉,为了规避地铁震动,整个音乐厅的基础采用了德国产避震弹簧系统,将整个音乐厅“架空悬浮”在空中,此结构创举国内罕见,大厅的声学系统也是日本专业声学团队量身定做,据说空间音响效果好得惊人。所以,在 “喜马拉雅中心”创造者矶琦新设计的空间中,聆听叶小纲创作的《喜马拉雅之光》,相遇两位东方大师的艺术之光,对我这个日夜仰望喜马拉雅的游子来说,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值得期待?!


上海交响乐团外景,俗称“馄饨皮”



音乐厅舞台远眺



上海交响乐团音乐厅



       真正一票难求的,是4月28日当天北京到上海的高铁和飞机票。早九点不到,就赶抵北京南站,到上海高铁票全天售馨,连一张过路票、站票都没有,几个主动迎上来的票贩子说他们可以搞到票,就跟着他们来到站外广场,从九点一直等到十一点半,结果他们说上午出发的票一张都拿不到,加多少钱都没有,下午的票倒是有几张,问我下午走行不行?那肯定不行啊,下午的车晚上到上海,还听什么音乐会呀。迅即从北京南站搭地铁赶往首都机场,到机场已近下午一点,一问,情况跟南站一样,因为正值五一长假前夕,飞往上海的机票亦已全部售空,头等舱票都一张不剩。没办法,只好去候补柜台做登记,被告知,在我前面挂号等空位去上海的已有二十多人,而今天的状况一个航班最多只能腾出一两个空位,所以,希望不大。一筹莫展之际,发现一旁青岛航空售票柜台后坐着一位无所事事的小伙子,于是问他可否帮忙买一张下午三点前后出发到上海的机票,他说今天这个状况,正常程序肯定买不到票,但他可以帮我特别申请一下试试,果然,十分钟后,接到小伙子通知,说符合我要求的只有国航两点半飞上海虹桥的航班,他帮我申请到了一张经济舱机票,并已替我打印好登机卡,让我赶紧安检登机。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叶小纲



      未闻其声,先见其人。见过叶小纲的人,都赞叹他长得太帅了,六十开外的人看着还像是三四十岁模样,惊叹他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却凭才华感动着世界。都说三代出一个贵族,他们叶家代代都是贵族,这里的贵族,是指精神层面的高贵,而不是物质层面的富有。时常感慨于叶小纲先生笔下的如烟往事,叶纯之是叶小纲的父亲,早年在潘汉年手下工作,而潘汉年直接受领导,可能是因为抗战时期曾密会过汪精卫,建国后潘汉年命运突变,叶老先生深受牵连,在下放农场改造时被人用锄头打瞎一只眼睛,尽管人生跌宕起伏,同为作曲家的叶老先生,写出的音乐却是欢快得能让人从心底里笑出声来。听叶小纲讲,,曾寄宿于叶小纲的外婆家,她与唐纳结婚时,是跟叶小纲的姑父姑妈一起办的集体婚礼,叶小纲的姑父是电影表演艺术家赵丹,。


叶小钢CD中照片


      

      ,恢复高考,22岁的叶小纲从下放农场考进中央音乐学院,师从杜鸣心教授,当下中国影响世界的几位作曲大家,:上海的叶小纲,湖南的谭盾,四川的郭文景,贵州的瞿小松,广州的陈怡,北京的陈其纲、周龙、苏聪、刘索拉,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就是这样。改革开放到了九十年代,当一群群功成名就者纷纷移民定居海外之时,在美国学业有成的叶小纲却毅然选择回归国内发展他的音乐艺术事业,落叶归根。


当年这些同学都在这一号楼里学习和作曲



       如今,叶小纲先生身兼中国音协主席、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央音乐学院副院长等职,但他迄今没有加入任何党派,一直以无党派人士的身份担当着一个知识分子的应尽职责。



      

       籍音乐之缘,与叶小纲先生有幸相识。早在二十年前,就听中央音乐学院的朋友片言只语过叶先生其人其乐。后来在北京各大音乐厅数次偶遇叶先生,当然,都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我平常只看欧美大团访华演出,时常在观众席看到风衣围巾的叶先生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玉树临风,我知道音乐圈内大部分人都把音乐当作吃饭的行当,工作之余是不听音乐的,所以,每次遇见叶先生都会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2012年冬天,得沈洋引荐,终于在中央音乐学院与叶先生相见,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一天,叶先生在他的工作室翻箱倒柜,找出来一大堆自己的作品录音专辑CD赠送与我,而我回来后,很认真地把这些CD聆听了数遍,然后通过移动号码给叶先生发了一则长短信:


      观音者,观而音之。

       叶老师您好,我是林杰,看到您那么多身份职衔,想必每日里一定忙得身不由己,所以我只能晚上给您写上几句短信感言。

      首先感谢您惠赠的作品CD,这几天我在家里反复聆听的,也就是您的这几张录音,说实话,听了真的很感动。《羊卓雍错》和《纳木错》是最先聆听的两部作品,羊湖我转过四回,纳湖我去过三趟,我想您应该不是用音符在描绘圣湖,您只是在用音乐来表述您觐览圣湖的心境。


羊卓雍错(2012)



       《林泉》这张碟,音乐形式是现代的,但情感分明是古典的,通篇听下来,没有一丝其它现代音乐那种杂乱无章的燥感。前阵我做过一短片,背景音乐用的是管平湖先生五十年代演奏的《流水》,七分多钟的音乐翻来覆去地听了一个多月,说真的,我个人感觉您的《林泉》意境不逊古曲《高山流水》,这份山水之情,在中华文人的骨子里一脉相承了几千年。


       平常很少看电视,家中的电视信号早被我自己掐掉,所以《玉观音》的音乐,也是第一次听到,一部国产电视剧能有如此浓郁人情味的音乐做底蕴,既是观众的福气、也是海岩的运气。如果说有遗憾,唯一的就是唱片封面上的那尊玉佛,看上去确实有点多余,那是剧情中的重要道具么?其实观音不是中年女性,更不是老婆婆,观音实为男身,我见过的最难忘的两尊观音像,一尊在敦煌莫高窟,一尊在北京温榆河畔。


玉观音CD封面



     上次在国家大剧院听沈洋老弟吟唱您的三首歌,后来曾跟沈洋说过,当晚的音乐会,除了叶老师的三首歌听着还有点感觉,其它作品听起来就是在瞎闹腾。我平常心里最爱勃拉姆斯、布鲁克纳、马勒这三位,耳朵最迷理查施特劳斯、拉威尔、斯特拉文斯基这三个,所以,很可能不是别人演的不好,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的欣赏口味太单调。


沈洋在英国演唱《悲欣之歌》



      林杰知道,叶老师音乐生涯数十年,妙笔无数,这几天有幸听到的实为惊鸿之一瞥,期望以后能有幸亲耳聆听到您更多的作品,特别是《释迦之沉默》、《迦叶无语》、《西藏之光》、,以及您正在创作之中的《喜马拉雅之光》、《圣湖九部》。


        真的很喜欢看您唱片介绍中那几幅笑容,由衷感慨:面由心生,音如其人!

       林杰敬上

       2012.11.21


叶小钢CD中照片



       叶先生当夜回复:谢谢!有您这样的知音朋友,此生无憾。我今天去广东,回来见!


       于是接下来的数年间,在北京、天津、上海数次亲临叶小纲先生的各种音乐会现场,陆陆续续听到了《地平线》、《大地之歌》、《峨嵋》、《悲欣之歌》、《冬》、《敦煌》、《青芒果香》、《将进酒》、《第一小提琴协奏曲》、《星光》、《锦绣天府》、《临安七部》、《喜马拉雅之光》、《天津组曲》、交响乐《草原之歌》、《羊卓雍错》、《纳姆拉错》、《纳木错》、《巴松错》、交响乐《鲁迅》、歌剧《永乐》,等。其中最令我难以忘怀的,正是两次现场聆听的《喜马拉雅之光》!


《喜马拉雅之光》音乐会请柬



       如果说,在北京国家大剧院第一次聆听《喜马拉雅之光》是“初识”之光,那么,在上海交响乐团音乐厅的第二次聆听无疑是“激赏”之光。上海之春音乐节这场开幕盛演,集天时、地利、人和,让《喜马拉雅之光》绽放出最摄人心魄的万丈光芒。记得那晚演出结束后,我向叶先生祝贺时写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且待我回味三个月之后,再好好为之写一篇感文。” 阳春三月的承诺,转眼已是金秋九月。


叶小钢夫妇在上海之春开幕式上



      什么是光?普通常识告诉我们,眼睛看到的就是光。但以爱因斯坦为代表的量子物理学家会告诉我们,光是一种带能量的电磁波,具有波粒二相性,科学实验已证实,当观察者希望光是一颗颗光子时,光就显化其粒子性,当观察者希望光是电磁波时,光就显化其连续性。以释伽牟尼为代表的东方先哲则告知我们,宇宙为虚空,但空中并非一无所有,而是无中生有,这个“有”就是无所不在的能量波,也就是佛法层面的无量光,所以《》记录开示弟子之偈: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佛祖这是在告诫众弟子:虚空中的一切,皆为心生之光,如颗颗露珠,亦如道道电波,一目了然。


无量光佛 珍珠唐卡 斗尕大师作品



       在感悟佛光之前,八次入藏的舍身体验,天上人间的几度往返,尘世中的一切渐渐遁入虚无,天地之间,除日月之光,能让我五体投地的唯有喜马拉雅山水之光,身心与雪峰湖泊的一刹刹神会,恍如无声之境的雷鸣电闪,刻骨铭心。


珠穆朗玛日照金山



       叶小纲先生在定稿《喜马拉雅之光》之前,曾六度进藏采风,并亲临释伽牟尼诞生地尼泊尔蓝毗尼采访。他说,“宁静的雪山,冰晶的河水,只有在天堂般的西藏才有,我对藏民族虔诚的信仰和平静的生活充满敬意。如果不亲身前往,人们永远无法想象西藏的美丽”。所以,他创作这部作品的初心是,从独特的角度切入主题,探讨生与死、精神与物质、瞬间与永恒,以及生命本源的终极意义,强调精神与心灵的力量,展现作曲家现实生活的思考和对于人类精神家园和生命的关怀,希望作品能够滤去尘世中的焦虑与不安,让挤迫的心胸变得宽容仁慈,使人在任何心境都能涌起对善美的向往和信心。


向桑耶寺普布次仁大师请教(2015)



拉萨哲蚌寺(2010)



巴松错湖心岛(2017)



       叶先生的文笔才情洋溢魏晋七贤遗风,但是在创作《喜马拉雅之光》这部宏大作品时,却从容地采用了他人写的四段诗文和一段绿度母心咒,在聆听音乐之前,我们不妨先一起读一读这四段歌文。


        I

        莲花八瓣

        极目望

        虔诚大地

        宏云回转

            ——李劭晟(叶小纲学生)

叶小钢与李劭晟在北京



        II

        我听到神圣的声音

        从净洁的光中

        无云的天上

        发出多美妙

        光明之母

            ——刘索拉(叶小纲同学)

:尼泊尔蓝比尼



        III

        黄雁喜水

        落错亲之

        奈何冰封

        心冷步却


        IV

        无常幻像的云雾中

        生命闪电般的飞舞

        此生 此时 此刻

        转山 转湖

        吉祥金轮四处传送

            ——米久丹增(叶小纲学生,藏族)

叶小钢与米久丹曾在西藏山南



      回到音乐,这部作品的完整标题为“《喜马拉雅之光》为男高音、男童高音、古筝、合唱与乐队而作”,从乐曲的形式上看,该曲属于带古筝、男高音、男童高音以及合唱团的大交响协奏曲。


《喜马拉雅之光》在纽约演出的观众席



        什么乐器发出的声音最能表现光的粒子性,当然是古筝!叶先生对中国传统乐器古筝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偏爱,早年他为古筝写的独奏曲《林泉》,如今已成为每一个古筝演奏家们的经典保留曲目。在《喜马拉雅之光》一曲的开头,当交响乐团渐入云海群峰汹涌之境,划破长空的一道亮光,正是由古筝拨奏而出。也许是为了一并展现光波的磁振连续性,叶先生同时也加入了竹笛,让古筝与竹笛这两件中国乐器发出的波、粒之音,去相应雪域高原的通透明亮之光,当然,这也可能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巧合而已。在音乐会现场,当古筝划破空间的那一刻,我真的仿佛仰望到喜马拉雅茫茫云海中露出一天窗,云窗之中,珠穆朗玛日照金山!


珠穆朗玛日照金山



       紧跟古筝独奏后面出场的,是男高音的一句亮嗓,这一嗓,也正是我在雪域高原初见喜马拉雅日照金山时内心深处的一声震吼,抒情男高音石倚洁的这一段激情,听得我浑身上下毛发直立、七轮通透,真太过瘾了。(正值歌唱艺术盛年的石倚洁常年驻唱于欧美各大歌剧院,是皈依多年的佛子,两年前携夫人作客神山圣湖,他夫人曾跟我说:“我家石头,除了唱歌,就是念佛。”)


石倚洁



       接下来合唱融入其中,吟唱的是绿度母心咒“嗡达咧 都达咧 都咧梭哈”,男女合唱声部反复吟唱十三遍。听到这里,我由衷地对叶小纲先生心生感激之情,珠穆朗玛是喜马拉雅的主峰,藏人尊珠峰为大地之母,所以珠峰亦称圣母峰,藏人认为整个青藏高原都是观音菩萨的道场,四臂观音是他们信奉的主尊,为了能有母性的菩萨来帮助众生,他们恳请观音菩萨化生出二十一个度母之身,其中的绿度母位居二十一度母之首,而在我亲眼目睹的珠穆朗玛日落金山那一刻,绿度母真的化身于珠穆朗玛雪峰之巅,所以,礼赞珠穆朗玛,唯有绿度母心咒,而藏人转山转湖,都是十三圈!


绿度母 黑金唐卡 娘本大师作品



       云破天惊,光出来了,山看到了,情抒发了,千呼万唤之中,神显现了,是的,叶小纲先生用男童高音的声音唱出了神之光。


      法国电影大师吕克·贝松在他的科幻巨作《第五元素》中,留下了一个电影史的经典片段,在影片的天堂失乐园剧场,有一位外貌极似绿度母造型的神歌唱家狄娃唱了一段让人热血沸腾的神曲《当香烛燃起》,这个咏叹调出自意大利作曲家多尼采蒂的歌剧《拉美莫尔的露西亚》,本属于花腔女高音唱段,但吕克·贝松觉得花腔女高音无法完美展示歌者的神性,于是他们用电脑技术,将男女歌者的声音合成到一起,创造出一种刚柔并济的超高音人声,于是观众们才得以领略神人狄娃那不可思议的天籁之声。


       叶小纲先生显然要比吕克·贝松幸运的多,当他的作品中需要神一般的天籁之音时,他无需电脑帮忙,因为他遇到了神音天成的男童高音歌者刘坤。男童高音,也称高男高音,这种成年高男高音,在特定声带条件下,通过特殊训练,可以具有女低音到女高音的音域,但仍然是男声,借助良好的头声技巧,音质结实、清澈、通透,高耸入云,听者入耳的第一直觉就是“天堂的声音”。近佛的人都明白,诸佛菩萨无性别之分,画佛的人也都知道,诸佛菩萨都是娃娃脸,所以,如果诸佛菩萨们会唱歌,一定是男童高音。


刘珅



       当石倚洁和刘坤在乐队之上激昂对唱之时,那一刻,喜马拉雅之巅的人神相望之光,叶小纲先生真的是看到了,我也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一段,天人合一,堪称绝唱,此时此刻,大音希声。


      曲终音散,回归虚无。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上海交响乐团音乐厅谢幕



       感谢余隆指挥和上海交响乐团,感谢上海歌剧院合唱团,感谢男高音石倚洁,感谢男童高音刘坤,感谢古筝独奏苏畅,感谢竹笛独奏李乐,感谢上海音乐节组委会,感谢叶小纲工作室的诸位有缘,你们的努力,让喜马拉雅之光在浦江两岸完美绽放!


叶小纲与余隆



       特别感谢叶小纲先生,入世画一叶菩提,出世唱九天音籁,人类文明之光的薪火传承,因您而美丽!


       音乐始于语言穷尽处。



指挥: 余隆

男高音:石倚洁

男童高音:刘珅

筝: 苏畅

笛: 李乐

演奏:上海交响乐团

合唱:上海歌剧院

实况录音:刘达 

(专业Studio录音估计要2018年底了)


请接驳蓝光或耳机听。


在杭州大剧院专场音乐会上谢幕(2017)



神圣之光



 与叶小纲先生、石倚洁师兄留影神山圣湖 



叶小钢《中国故事》音乐会谢幕(2016)






尽虚空,遍法界,缘来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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