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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对话/“我神”力透纸背绘女力

2022-06-03 00:42:46

 

觀念傳播藝術  視覺分享世界





█ 镜头对话 Dialogue With Camera
 
      #瑞丽伊人风尚#INSPIRATION大师

     “我神”力透纸背绘女力



冬日

安静地坐下

暗香悠然而至

瞥见这个夏天用过的团扇

把玩着

寻找熟悉的陌生感



便想起了

许静

一个洒脱飘逸的女子


在我的镜头里

她的人就像她的字

清淡而空灵

俊逸而流畅

而心

是飘在天上的




南朝著名的书法家和书法理论家王僧虔在《笔意赞》中说‘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可见‘唯观神采,不见字形’,临摹是寻找‘他神’的过程,但对一位真正的书法家而言,重要的是找到‘我神’——看尽世界,取其精华,融合自身,形成自己的风格。”此次“伊人”请来水墨大师许静为我们述说水墨之“我神”。



 许静

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院书法专业硕士毕业,师从黄惇教授,现为南京书画院专职书法家。展览经历包括江苏省美术馆个人书法展,香港《风欲静》与杜可风的联展,上海证大喜玛拉雅美术馆《打破“墨守成规”:现场——跨地域的水墨经验》等。担任张艺谋电影《幸福时光》、陈可辛电影《武侠》的片名題寫、王家卫《一代宗师 》的书法美术。




导语

为一线大导演张艺谋、王家卫、陈可辛的电影题写片名或是担任书法美术,将她推到了镁光灯下;以酒当墨,又将她卷入了“不务正业,,但许静始终宠辱不惊:“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我以不变应万变。”对她而言,注力执着的只有一件事——书法艺术。


"写字就是写字,每天在书房里就很开心,字是自己的一面镜子,至少我希望如此,我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生活状态都反应到字里面,所以,我不出去应酬,尽量保留身心中干净的部分,生活做了有益的取舍,才更容易与美发生连接。写到High时,她会把写好的字挂在墙上,第二天眼睛一睁开便迫不及待地去看,“‘写得太棒了’,忍不住夸自己,那一刻无比满足”。



书法与电影结缘


1998年,许静和先生开了一间茶馆,取名“之乎者也”。1999年,张艺谋推开了之乎者也的大门,假座为《幸福时光》遴选女主角,店堂里陈列着许静的书法作品,在制片主任张震燕的力荐下,这位年轻书法家为这部电影题写了片名。


“当时不过二十四五岁,觉得摊上了‘大事’,为准备这个片名写了一大堆,”许静回忆道:“其实,书法很多时候是在于是否能在瞬间找到那个‘点’,到《武侠》的时候,第二遍我就觉得有了。”



看了陈可辛《武侠》的故事大纲,“首先就排除了柔弱、死板的字体,行草气势磅礴,比较符合电影的意境,”许静分享着构思过程:“对我来说,这两个字要有武侠的‘杀’气,令人立即想象到某种画面,实现意象上的转换,形成感官上的对接;但它是片名,也不能过草,要让一般没有书法基础的观众也能看懂。”世上没有虚度的年华,本科学习平面设计的她将设计理念融入书法,“把握空间,某些笔画进行夸大,某些点划进行挤压,通过形质将情绪和意境充分表达。”


她为谢东的《冬至》、王家卫的《一代宗师》纪录片《宗师之路》、程工的《进藏》、赵亮的《悲兮魔兽》和杨子的《喊山》题写片名,为张艺谋的《英雄》、尚敬的《武林外传》等担纲书法美术,“书法美术是为综合艺术电影服务的,它有趣的地方是,就像戴着镣铐跳舞,看你怎么在制约下把它跳到最精彩,”许静说:“跨界电影只是我艺术生命中很小的片段,绝不是我的目标,书法本身不需要依赖任何形式就已经是足够饱满的艺术,只要挂在美术馆里就已经足够好了。”



玩转书法“游戏”


事情的发生纯属偶然:一次好友聚会,大家一边听音乐,一边喝红酒,一边写字玩。写到酣然处,墨用完了,都来不及去兑水,索性以酒当墨。不胜酒力的许静,却就此意外发现了“酒书”的妙趣:“它与宿墨有点像,墨色发生了丰富的变化,与水墨落到生宣上的湿润效果非常不同,酒的发酵成份可以锁住墨的外沿,把墨的细节死死锁住,远看可以看到运笔的回旋转折,近看又可以看到内里清晰的肌理,”说话的当下,许静仍然难掩兴奋之色:“这一下把我点燃了,就像发现了一个令人惊喜的秘密,又像拿到了一件自由的工具,激发灵感,可以让我去尝试更多的东西,甚至改变了书写状态。”




有人说她“哗众取宠”,有人说她“炒作话题”,她不以为意,她也不排斥“书法可以是一种‘游戏’”。


“手札书法是古代书家写的信或便条,在写的时候大多是随意的,没有太多刻意的修饰,它体现的是一个书家的功底和修养,一个书家内心世界率真的流露,一种文人逸士的生活状态。”



许静解释道:“书写,当然有关于身体,但它通过手的触觉打开的是五感,把由此触发的情感凝固成字留存下来而已。作为一门传统艺术,书法同样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我们遥望古人做精神上的对接,但我们所生活的时代已无法复原古代,如何创作出最贴近我们内心的东西?最可怕的是写了一辈子书法,却仍然不能打动人。”



她将诗词歌赋中打动她的词摘取出来——鼓翼、不寐、自在——加以现代设计的排布,将四尺或六尺整张铺在地上,用酒书写就那么两个字;在北京朋友的小院里,大提琴、小提琴、古筝的即兴合奏中,她拉开阵仗,肆意泼墨;7月2日她与舞蹈家赵梁合作现场,与不同的艺术形式对话......



“原来担心20米的长卷写不完,结果写high了,看客也许看了三十分钟,但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白驹过隙的一眨眼,进入了一种浑然忘我的超然状态,”


许静回忆着上海证大喜玛拉雅美术馆那一次的即兴经历:“对我而言,写字真的很high,就像卡拉OK一样,所有人都不在眼里,不用顾及任何旁人的感受,只管有感而发,尽情发挥,享受其中。”说着说着,她自己都忍不住畅快地笑起来。



“我神”故我在


热衷即兴,但许静对即兴始终有着清醒的认识:“那一刻,上天给你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能期盼写到怎样,决定它的是背后的功课。”


5岁开始跟父亲习字,拿奖拿到手软,虽换不来父亲简简单单一个“好”字的赞美,却也没有磨灭她对书法一生的挚爱。“书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是生活中最好的陪伴,也是生活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即使旅行她也会带着笔墨纸砚,享受美好的书写時光。




她临帖,“在临摹的过程中完成一次穿越,看到更多的细节”;她写小楷,兼顾阅读书论、文学、经文与书写的乐趣,心渐渐静下来,“在每一个笔画中感受岁月静好,犹如闻到兰花之幽香,领略时间悠长的魅力”;她用酒书创作,“在快缓、疏密、松紧、张弛中激荡地表达,享受淋漓尽致的快感”



去日本,在一间不大的私人博物馆看到一幅空海的小作品——“特别打动我,让我立即联想到枯山水,日本的侘寂美学,”——回来,她对母亲说“日本的青苔上有时光,书法上也有时光”;书法上凝聚的是人文的时光,欣赏井上有一的书法,感受到作者的灵魂书写,“看古人、大家的字,得的不过就是那么一点‘气’,”许静说。与一线导演们的交流,给她带来的最大感悟,大概就是王家卫的那幅字——“功夫就是时间”——功夫都在日常。



杜尚曾经说过,他最好的艺术就是他的生活。


许静也像打理一件艺术品一样,打理自己的生活——像她的名字,她“喜静”,有时为了从琐碎中隔离出来,她会开启“闭关模式”:阅读、听音乐、散步、然后便是写字。



 “我们都不是为别人而活,而是要成为最好的自己,最饱满的自己。我还在路上,但我享受这个过程”,许静的眼底流露着光彩。




感谢

许静老师

为本篇文字亲赐墨宝




拍摄花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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